思惠君

你就当我没了呗

你令我着迷(一)

l是刀,是刀,是刀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
取名废没办法(哭)

我又来搞大哥了,是all炼,这两个是义炼和不死炼,原著刀子向的写完就开始甜蜜蜜,真的!

富冈义勇—头发

虽然进入了鬼杀队,但他自己很清楚,不过是侥幸,如果不是锖兔,自己根本不可能活着走过紫藤花林,明明当初是三个人一起来的,可是最后走出来的只有我一个人。

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鳞泷师傅,但真正到了那个时候,师傅还是如同临走时那样站在那里,太久没开口的嗓子有些干哑,张了张嘴也没想好要说些什么,行尸走肉摇摇欲坠地走过去,双腿一软想要下跪,却被师傅扶住,“欢迎回来,义勇。”像是找到了归宿,就当是一场梦吧,现在该起来了,于是他昏睡了过去。

这个噩梦他没有醒过来,两个有些温柔笑容的同伴再也没有和他并肩进退,他更加努力地训练,去打倒鬼,甚至自创了水之呼吸第十一式--凪,但是于事无补,他并不知道如何与旁人交流,之后成为水柱后内心的焦灼更进一步加深,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,我其实并不配和你们站在同一位置。

那个人是在一次柱和会议闯入他的视线,如果说锖兔是冬天被炉里的暖火,那炼狱杏寿郎就是冬天雪地里的篝火,锖兔的头发是淡淡的肉粉色,而炼狱杏寿郎的头发像是秋日里银杏和红枫夹杂的颜色,怎么说也连接不到一起,但他就是在看见新任炎柱的一瞬间,想起了那个被埋在心底最深处好好保护着但是不敢触碰的人。

他喜欢炼狱的头发,看起来松松蓬蓬很柔软的样子,锖兔的头发也是这样的,每次真菰都喜欢揉锖兔的头发,说是很舒服,他也揉过,就像揉小兔子一样,而炼狱的头发看起来一样地手感舒适。

但他一直没有摸过炼狱的头,直到他死后,他去炼狱家的时候,见到了他的弟弟,炼狱总是有意无意会讨论起他的弟弟,语气里满是自豪,小小的人抱着比自己高的扫帚在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,看见来者也只是弱弱地打了招呼,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个性,但是头发是一样的,鬼使神差地,在走过去之后,他伸手摸上了千寿郎的头,小孩明显也受到了惊吓,肩膀抖了抖,“兄长。”比刚才更小的声音响起,但是他还是听到了,意料之中的手感。

可是他也不清楚,那个人的头发,又是否如他想的这样了。

不死川实弥—眉毛,嘴巴

不死川没有眉毛,其实也不是,只是眉毛又少颜色又浅,所以看起来很不明显罢了,直到后来,和恶鬼的一次战斗中,他的右边眉骨被划伤,索性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剃掉了左边的眉毛。

母亲变成了鬼,虽然是为了保护弟弟但杀掉了母亲仍然是无法让人释怀的罪恶,一腔孤勇活了下去,最后被招纳进了鬼杀队,才对这一切有了系统的认知。由于性格和样貌的原因,队伍里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,但是同期的炼狱杏寿郎却总是会在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,至少和他一起去买荻饼和烤番薯的时间确实不错,也就放任他这么做了。火助风势,他们俩在一起做任务也真的事半功倍。炼狱的父亲是现任炎柱,他总是神采飞扬地说起自己的父亲是多么厉害,丝毫不掩饰对父亲的崇拜,但是自从他的母亲去世,炎柱先生便失去了动力,隐退回家了,他原以为再也见不到那只吵吵闹闹的猫头鹰,没想到七天过后,他还是出现在了训练的场地,并且比以前更刻苦了。

炼狱的眉毛也很特别,黑色的粗眉眉尾上扬,自带着一股强势,但偏偏天生的笑唇让他不那么带有攻击性。那晚在炼狱家借宿的时候,他偷偷亲了他所向往的地方,他们躺在各自的榻榻米上聊到了很晚,准确得来说基本上都是炼狱一个人在说,吵得他完全睡不着,结果始作俑者越说越没了声,感受到旁边的人匀称的呼吸,他起身轻轻吻了他的眉尾,又食不知味地贪心吻了嘴角,晚安,杏寿郎。

现在他再也听不到这个人叽叽喳喳在他身边说话了,同期的人一起去了他的家吊唁,明明很害怕却还是战战兢兢地邀请了他,他也是第一次虚弱地回答,不了,我不去。

不了,我不想回到那个地方但却不是和他一起。

开了的坑没完又来一个我是不会愧疚的!
谢谢支持啊嘤嘤嘤。我虚荣心很重的(卑微),想知道到底有没人喜欢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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